清江河畔硬邦邦的冻土上,坑坑洼洼、高低不平。 沟壑、大坑,好像丑陋的伤疤,尽显狰狞。翻起的土块、冰屑,无声无息,但却仿佛在默默控诉着方才所历经的摧残。 “嗬嗬嗬嗬” 虚弱而沉重的呼吸声从坑底响起,谷贺川哉喉结滚动,发髻散落,整个人犹如鬼魅。 他浑身的衣服都被鲜血浸透了,在北方的严冬里迅速冻结成冰,黏在了狰狞的伤口上,只要略微挪动便是钻心一般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