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鸿顿时如蒙大赦,整个人都脱了力。 那柄古刀“咣当”一声扔在地上,他无力跌坐在地,已然冷汗涔涔,形容狼狈。 林宇道:“仅此一次。” 陆天鸿忙不迭点头:“是,我记住了,仅此一次。” “林天师宽宏大量,老夫钦佩之至啊。”何久祥赶忙拱手作揖,从旁打圆场,“今日有要事相商,还请您上楼一叙。” 夏友华惨白的脸颊恢复了几分血色,也赶紧凑到近前说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