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不能不成?不过就是掌握了一种针灸手法,以为这种手法能够治疗百病?” 连船越秀儿、凌寒、王天阔都不由得回过头来,目光落在苏铭的身上,有鄙夷、讽刺、狐疑、更多的是对苏铭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轻蔑。 “苏兄,这运动神经元病……无药可治!”凌寒突然轻轻一笑,提醒道,“虽然苏兄的医术不俗,在针灸一道连凌寒都要甘拜下风,但治病可不只是针灸,人力有穷时,想必苏兄也懂得其中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