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前方天井有一半比另一半高出两阶。这些估计就是当年遗迹的最大留存了。两块石碑安静地躺在天井一脚,顶部都出现了凹陷。葛大爷说道:“文保所的人说这两块碑没啥价值,就没有带走,其实之前立在这儿的时候也给大伙儿磨刀来着,这凹陷就是磨刀磨出来的。”这样的事情周至见得太多了,夹川都不能免此,何况古迹多如牛毛的京城。待得看向两块石碑,一道上刻着:“远水未成白,长条复新黄。鳞鳞鱼岸出,唶唶鸟林翔。寒去身犹褐,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