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夜。 廖远每次提前、晚来个十几分钟,都无济于事,老者们依然在那里,下棋者精神矍铄,观棋者低头不语。 但新奇不代表着好奇,每次廖远都是稍微扫了一眼,便继续向前慢跑,没有丝毫留下来观摩的打算。 可即便是这样,廖远依然能察觉到,下棋的双方,其中一方每天的面孔都不一样,但另一方却始终是一个两鬓斑白,鼻梁上有漆黑墨镜,并且还戴着一顶渔夫帽的老人, 廖远觉得这老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