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受惊鹌鹑一样,瑟瑟发抖缩着脑袋,不敢怒更不敢言的画面,她莫名有点儿想笑。 “那你又是怎么封你那群朋友的口的?也是威胁?”她又好奇地问。 “没有。”唐墨擎夜摇了摇头。 就在萧雅白以为只要他一发话,他那群损友就会无条件地配合他,又听到他说,“那群人,威胁是没有用的,得恐吓。” “……”萧雅白。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。 “唉我给你说吧,我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