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入鼻腔的酒味儿,让安小兔抑不住的心疼。 有些事,不是以为不提起,就能忘记的;有些事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,只是不触碰到,不会痛罢了,一旦拎出来了,会撕心裂肺地疼。 她吸了吸鼻子,压下喉咙间的酸楚。 起身走进了浴室,弄了条热毛巾,把他把脸和手脚擦干净,然后解开衬衫,把身子也擦了,好让他睡得舒服些。 等忙完了,她也累得直喘气了。 虽然这是唐斯修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