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三年,你杳无音信,连个回信都没有,若不是我知道你的脾性,说不定早就派人去河北找你了,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?“ 熙童倒了一碗酒,一口喝干,把垂下来的乱发捋到后面,闷声说:“我一个庄稼汉能有什么麻烦,种地,打猎,生娃,就是我的事情,以前还有让孩子做官的念头,现在这个念头彻底的绝了,做一个野人也比当官来的干净,所以那个泥潭还是不要让孩子去了。“ “怨气很大啊,都说官逼民反,你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