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喝了下去。 “很苦?” 他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纠结之色,心底划过一丝心疼。 “不会,我都习惯了。”安小兔回以他一抹淡笑,又想起以前的事,“记得四年前,翊笙给我开了一副治疗声带受伤的药方,那混蛋故意加了一味特别苦的药,苦得我差点儿哭了。” 后来这个男人见她喝的药太苦,竟然跑出去跟护士要了几颗糖。 不过他却趁机占她便宜,把糖吃到嘴里,她想要的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