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说了。” 其实气消了之后,他就没想要惩罚她了。 而她却一直记着自己说要收拾她的话,既然这样—— 那他就如她所愿,不过是换一种惩罚方式。 “我并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,当时情况比较特殊,也比较危险。”安小兔想起下午在洗手间的情景,仍心有余悸。 “怎么个危险法?”他微蹙了下眉,问道。 觉得她有夸大的成分,上个洗手间还能多危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