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点的火。”他压抑着说道,“由你把它浇灭。” “可……可是我我……我不会。”安小兔声音颤抖,羞耻得几乎要哭出声来。 在遇到他之前,她连男人的唇都没吻过,现在却突然让她握着他的致命部位,还要她帮他泄|火。 太欺负人了。 “我教你。”他在她耳边低沉说道,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,像一根羽毛般,惹得她一阵轻颤。 语罢,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