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餐刀抵在脖子上,不算锋利的刀刃压着伤口,带来一丝刺痛,鲜血以很缓慢的速度顺着刀刃,滴落在纯白无瑕的衬衫上。 不过这样程度的伤口,并不会有生命危险。 “所以,你现在是想杀了我么?”司幕焱抬眸,对上司幕天疯狂偏激的眼眸,语气温和优雅,没有一丝‘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’的恐惧感。 “对!”司幕天咬着牙,挤出一个冰冷的答案,“司幕焱你把我当傻瓜一样耍了那么多年,就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