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敢欺负她,母亲非得跟对方拼命不可。 想起以前的事,安小兔觉得心里暖烘烘的。 “咱妈很疼你。”唐聿城得出结论道。 “她现在最疼安年。”她笑道。 每次跟母亲打电话,大部分内容都是围绕着儿子转,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嘱她一些事项。 以为她吃味儿了,他说道,“没事,我最疼你。” “……”安小兔突然脸红了起来,不敢看他。 这个男人,怎么突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