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却仍是盛怒难熄。 安小兔抿紧了唇瓣,低着头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件事,即使是她父母。 沉默了一会儿,她才启唇缓缓说道,“当年受了些伤,被人救了,那时担心被司空少堂再捉回去,就没敢回来,也没敢和家里联系。” “安小兔,你把老子当成傻子来耍是不是?竟敢忽悠我。” 安父是看着女儿长大的,即使四年不见,可女儿一开口,他就知道女儿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