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没忍住一巴掌呼他身上。 但最终,她还是忍着羞耻,帮他把外面的运动长裤脱掉。 见她红着脸要走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还有内、裤。” “自己脱,脱不了那将就着洗。” 说真的,虽然她跟翊笙在一起快一年了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,并且很多次,但大多数都是关灯的。 就算有时不经意瞥见他那儿,也是立刻移开视线,不敢直视。 翊笙道,“那里也得洗,还有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