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章笑扫了登机牌,穿连接航站楼与飞的桥廊时,怀里像是塞了一只白兔,咚咚的跳,走起路来都有些僵硬了,他努力的深呼吸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不就是出国吗,以后经常出呢,紧张个什么劲啊,冷静一点…… 不行,还是激动,还是激动啊! 随着门口空姐一声悦耳的欢迎等机,章笑进入了机舱,嘴角永远保持着上扬三十度,心情已是好到爆表。 在窄小的过道上找着座位,“32A,32A。”他默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