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远受宠若惊,忙欠了欠身,向裴宴道了谢,接过了他的小册子,仔细地看了一遍。 等看完了,就只剩下火辣辣的脸了。 他当了郁家漆器铺子二十几年的少东家,却不如裴宴这个外人才两个月的观察。 裴宴把所有的工艺都分解出来,分别由一个熟练的徒弟带几个学徒,这样一来,不仅提高了效率,并有效地保证品质,还能防止有徒弟学到手艺被挖走的风险。 “多谢三老爷!”郁远敬佩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