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利。 她笑着道了谢,却没有听话地坐下来。 裴宴心中“啧”了一声。 这是要和自己对着干了! 不过,她最多也就是个小猫猫,发起脾气来也不过是只敢伸出爪子挠两下,最多撕烂他一幅画,打碎他一个花瓶罢了,这些损失他还是承受得起的,不足为惧。 “我母亲怎么说?”裴宴也就没有客气,开门见山地道,“浴佛节昭明寺的香会是怎么安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