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?” 自从父亲去世,还是第一个人这样问他。 裴宴眼眶微湿,道:“我还行!这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。” 陶清点了点头,并没有多安慰裴宴,而是道:“你能这样想就好,等过几年你再回头看,这些事也不过是你脚下的一道坎而已。迈过来了,收获会更多。” “多谢大兄!”裴宴说着,请陶清在圆桌前坐下,道,“我会记着您的话的。” 陶清笑了笑,道:“你和子然都是聪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