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我是心不在焉的,甚至犯困,而其他的同学,我看他们都很认真的听课。 别人做作业的时候,我坐在那里发呆,我不是很明白该写点什么。 蚩尤子走到我面前,抬起手敲了敲我的书桌,我抬头蚩尤子问我:“为什么不写?” “我不会。”原本我想说我正在想,但一口口实话就说出来了,面对长得好像是花朵一样的男人,我好像也没什么免疫力,说起此时十分郁闷。 “下了课,到我办公室里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