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树精倒是没有觉得什么,它甚至还和欧阳漓继续说话。 “你怎么不说话?你是什么精,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你的真身?”说话间槐树精已经走到了欧阳漓的面前,它们两个近在咫尺,槐树精便抬起手要摸欧阳漓的脸,结果我实在气不过,抬起手挡住了槐树精的手,朝着它说:“别不要脸,他是我丈夫。” “哦?”槐树精媚眼如丝朝着我看来,上下的打量我两眼,轻轻笑着问:“就凭你?” “凭我怎么了?你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