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伴着你。”

苏扬怔怔地看着她，好半天才苦涩地问出一句：“我们……真的没有一点可能了吗？”

凌瑶瑶轻轻抿了一下嘴唇，清晰地，坦率地说道：“是的，我可以给你最深的友情，但是……无法给你爱情。”

苏扬黯然神伤地垂下了眼眸，神色变得十分萧索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
虽然跟苏扬直率地说出了一切，凌瑶瑶的心情也不见得有多轻松，同样感到感慨万千。

两人就那样，相对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