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,现在创伤已经停止了蔓延。 崔成看着又恢复到之前样子的孩子,也是一脸的无奈和难受。 我站在床边,看着那孩子刚才的反应,还有刚才的行为,以及胳膊上的创伤反应,多少还是看出了一些苗头。 “你们得罪人了?” 被我这样一问,崔成夫妻两个直接就愣了。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崔成开口,我想了一下,继而开口说道;“刚才的情况不是一个正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