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却不得不将脸正对着那只破桶，免得授人以柄。

看着林海文痛苦不堪的表情，凌志远的嘴角的笑意更甚了，心里暗想道：“枪打出头鸟说的便是你这类人！”

林海文虽说是江海化工的副总，但他如果不站出来出风头的话，凌志远就不会刁难他的。另一副总王海龙虽也在现场，但由于他并未开口，凌志远连正眼都没瞧其一下。

高汉超将林海文的表现看在眼中，心中充满了担忧，生怕他承受不了这难闻的气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