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，一是外表，二是游戏。

这两样算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东西，至于其他，懂得都懂。

所以别人称呼她为“才女”啥的，顾清歌都没当回事，她只是个不择手段的游戏玩家。

“写文只能算我的副业吧，混传统文坛还是算了吧，我还没有写名著的能力，就先写通俗小说练练级。”

顾清歌这样说道，在她看来，等什么时候“文学”达到蓝色专家级了，那才能写出一流的文学作品来，勉强能触摸一下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