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子跟了上来。

碧波仙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姬阳的背影。

遮天法则，化凡法则……

这两种法则上一次一起出现的时候是在通天塔，在人族的万古至尊身上，她虽然没有去过通天塔，但手下传来回来的情报不会有错。

眼前的姬阳，也拥有着两种法则。

事实上真的有这么巧合吗？

她亲口问姬阳。

但她怕了。

万一是真的，恐怕她自寻死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