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——咣!咣!咣!”一慢三快的梆锣声响起,子时到了。 两个更夫边打更边捂着嘴打哈欠。 “刚过白露就这样冷,我咋觉得衣裳都被风飕透了!不成,今日打完更咱们兄弟俩得去喝两杯暖暖身子。” 另一更夫搓搓胳膊,“我昨个投骰子把铜板都输给了老哥,今儿你可得买酒请客啊。” “好啊!不过咱可说好,每人只能喝三盏,再多我可不付钱了。” “才三盏?今晚算是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