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神通？”

“如果连大日不灭身这种至尊法身都没有至尊神通的话，那还有多少至尊法身配拥有？”曼荼罗小嘴一撇，道。

“而大日不灭身的至尊神通，也被称为九阳之力。”

“九阳之力？”牧尘微怔，旋即若有所思的道：“是否与所炼化的九阳灵芝有关？”

曼荼罗有点讶异的看了牧尘一眼，道：“看来你还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”

牧尘嘴角微微抽搐。

“九阳灵芝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