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让韩慕之震惊得无以复加,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绝望:“罗疏,你一向明理通达,这件事上却寸步不让,到底是为什么?” 罗疏面无表情地望着韩慕之,轻声回答:“这世上的人,被条条框框的礼教分成三六九等,本已不得自由,所以任何不能明理的地方,对我来说都是牢笼。过去在鸣珂坊是如此,如果我听从你的安排,那么结果迟早也一样。” “你为什么如此笃定?为什么不能走一步看一步?”韩慕之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