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头疼业已久违,当罗疏从梦中乍然惊醒时,全身都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。她按住自己抽痛的脑袋,两眼望着头顶的锦帐,不断回忆梦里那个少年的音容笑貌。 不会那么巧的。那种可怕的似曾相识,应当只是一种错觉。 这时她又想起自己昨夜醉得厉害,摸了摸贴身衣裳还算整齐,这才狼狈地穿好衣服下床。屋里的丫头们立刻井然有序地走上前,伺候她梳洗用饭,此时齐梦麟人不在房里,好在昨晚闹腾了一夜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