赚不到钱了，但好歹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。

而在这个时候，小马哥就把全部精力放到QICQ上面了。

QICQ是什么呢，虽然小马哥很看好，但是国内有太多的人进行山寨了，在小马哥看来，那个地方并不适合发展，但也正如自己推测的一样，这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市场。

虽然有潜力，但是前途却很艰难。

这和原本历史上一样，虽然在二十年后，很多人痛心疾首企鹅软件是被南非人控股的，但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