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员们抑制不住开始振臂欢呼。 胜利了,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次属于逃亡者,接近于不可能的伟大胜利和奇迹,就在刚刚,人类至少一半的希望与未来,与死神擦肩而过。 “阻住了?”“是的,阻住了。” 锈妹和贺堂堂的身影仍在空中。 卢比阿渣和他驾驶的飞船也还在。它保持着冲撞时的角度,昂扬着舰首,以一种安静的姿态,逐渐皲裂、破碎、消失形状……细小的碎片纷扬在空中,如一场铁和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