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动机轰响,吉普车在盘山的狭险道路上急转、疾驰,仿佛随时都可能一头冲下悬崖。 韩青禹很想在这机械的噪动和狂乱的颠簸中破口大骂点什么。 不光因为司机正在亡命驾驶,更因为眼前的这件事,他一点都不想去帮他什么鬼忙,更压根就不想去。 可以预见的战斗场面,他去了,除了送死,还能干嘛? 可是,韩青禹没法反抗。这种命运被人随手拿捏的感觉,实在是糟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