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！你走！快走！”

含糊不清的低吼声，从变成巨人的聂卫东嗓子中挤压出来。

他的右手捂着脸，左手却拼命撕扯着头发。

一缕一缕带血的头发被他从头皮上撕扯下来，让江米瞧得心疼欲碎。

江米猜测聂卫东这是担心伤害到自己，所以才拼命撕扯头发，妄想用疼痛来抑制发狂，好保持大脑的清醒。

“好，我出去！我出去！你不要扯头发了！”

江米见聂卫东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