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 李腊梅一向把哭当着致胜的法宝,殊不知,哭不对地方只会让人心生厌烦。 江朵也觉得光哭不是办法,应该让老爷子知道方才所发生的事。逐从炕上爬起来,下地穿鞋往院子里去找她爷。 江米担心她一惊一乍地又要惊起李腊梅,刚要开口嘱咐,江朵果然就一惊一乍起来。 “爷,你这是干啥?你咋这么狠心呐!我叔要打死我妈,你这是要淹死我弟?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