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永昭姑姑的事情打压太子和沈家的人, 可我一直不明白, 永昭谋逆是罪臣,父皇就算对当年之人赶尽杀绝也不该那般忌讳。” “那薛忱离京也有七八年了,就算还活着也不过是个逃犯而已,可为何一提起与他有关之人,父皇的反应就那么大?” “父皇待这事不像是对待罪臣,反而像在惧怕什么,当年永昭姑姑的事情是不是根本不像是表面那样,还是永昭姑姑根本就没谋逆” “住嘴!”成安伯断喝出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