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引着人入内坐下后,陈二爷便关切道:“薛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?” 薛诺伸手摸了摸额头:“还有点儿疼,太医说伤口有些深,得再养上个把月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” 陈二爷脸上关切一僵。 寻常人这般询问,稍懂礼节的不都该回上一句“没什么大碍”让人安心吗?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像薛诺这般“坦率”的,恨不得能撕了脑门上的布条让人瞧她伤口,那句留疤更戳人肺管子叫人想要轻易揭过都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