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应当就能完全康复如初了。” 他说到这里也有些高兴。 王志行向来眼皮子活,心眼儿也多,又了解冯舒志的脾性,眼下见冯舒志这般轻松,仿佛和夫人中毒一事并未如何影响到他一般,不由纳起闷儿来。 他刚想问些什么,却见冯舒志对他招了招手,有些神秘兮兮地道:“你附耳过来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 王志行疑惑地伸出了头。 冯舒志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,王志行仔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