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彦成当日伤得太重,这些时日一直在床上养着,直到昨日才开始由下人们扶着走上几步。 谁知他憋闷了太久,走得虽是吃力,却一味想着逞强多走一会儿,这多走几步不打紧,硬是牵扯到了伤口,只能又被拘回了榻上。 半夏替他诊了脉,只道从脉象上看,恢复得极好,至于下床走动,还需量力而行,不可着急。 冯霁雯见她并未替那彦成察看身上的伤势,与往常那个满脑子只装着医者之道的假小子相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