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灭了一阵。 “答应了。” 马车帘落下,将他的声音阻在了外面。 冯霁雯拔下发顶的玉兰簪,放在手心里握着。 他自接手白莲教事务以来,便没少跟白莲教打交道——知己知彼,应当多少能施展些保命的手段吧? 再不济,拖延些时间也好。 再退一万步说,有秦顾暗中跟着,真若动起手来,多多少少又多了一份生还的希望。 她只有这样想着,才能让自己勉强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