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他的用意,故而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安。 而她却只能说:“可爷的伤势……” 和珅摇头打断了她的话。 “夫人。”他俊朗平和的眉眼间似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,语气仍如春风般和煦温暖:“既等来了这东风,便一日也不宜再耽搁了。” 听他将他阿玛当年之死的蹊跷比作为‘东风’,显是理智到了极致,是不掺和一丝情绪在的,原本张口欲再言的冯霁雯,不由地止住了。 道理她都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