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一面在椅上坐了下来。 “爷此言何意?” “借刀毒杀未遂,心知必增后患,恰见丁先生这记暗棋尚未被识破,多少便又生出些心急的念头来了。”和珅眼中微微闪露着一缕精芒。 冯霁雯心底咯噔了一下。 “爷是说景仁宫……”她微微拧了拧眉,又看向被和珅放在了肘边茶几上的那封信,道:“如此说来,想是丁先生不愿再被人当作棋子来使了——”自觉别无选择之下,才留下这封带有忏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