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如何,我与六爷都要感激你与和珅的谅解。”傅恒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后闭上了眼睛,虽有不甘,亦有隐忍的怒意,但仍是道:“兴许这便是他的命数罢。” 可儿子是她的亲儿子,这笔账,她还是要算的。 金溶月死了,但金家还在。 “丫头,有一件事我还须得拜托你。” “夫人请讲。” “瑶林称那晚他所见到刺杀你的黑衣人身形动作皆与瑾林十分相似,是已对他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