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”他似是松了口气一般。 虽是没能等到肯定的回答,但既不是否定,也算是一桩好事。 却又有些无法避免的不安,是以又道:“我若行有差错之时,夫人切记要时时提醒,我着实不愿见因我之故,致使日后我与夫人难以白首。” 那样的结果,是他想也不愿去想的。 见他如此小心翼翼,甚至是患得患失,冯霁雯心底一时被暖得发涩。 不知为何,她忽然之间就放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