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霁雯被他问的傻住,脑海里空白了一瞬过后,下意识地道:“今夜晚了,不如待……明晚如何?” 昨日葵水已经净了,彼时她尚在不知羞耻地想着此事,一面幻想着是否真如‘传言’那般会疼得人死去活来,一面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与……期待。 但眼下,除了担心究竟是会疼到什么地步之余,更多的还是觉得不曾准备好。 非是心理,她一颗心早已全然地交付给他了,故也是没什么好准备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