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他也皆是三言两语便搪塞了过去,并不愿与我说明。” 故而她敢肯定,彼时祖父所怀揣的‘心事’,定是此番遭人陷害的关键所在。 可从一开始,直到祖父入狱,眼看没了活路之际,也仍不肯同她开口讲明。 “太岳父早出晚归之象,是从何时开始的?”和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可是自我离京之后?” 冯霁雯点头。 “自我搬回英廉府起,便几乎是日|日如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