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察觉到,原来即便和珅什么都不做,只这样在她身边,她已觉得是最好的事情了。 这应当便是陪伴的意义吧? 和珅只笑着说道:“伤只是小伤,再者,若论养伤,京城总比云南更适宜些。” 当时他醒来,刚听闻到英廉府出事的消息,便知依照她的性情,必定不会袖手旁观。如此作想之下,可谓是担心得要命,又哪里能够静得下心来养什么伤。 而因一路上的颠簸,虽随身带着上好的伤药,却也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