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父原本只是掺了几缕银白的头发眼下几乎白了大半,发辫凌乱且挂着下榻所用的干草,脸上还有着许多细微的伤痕与青紫,苍白的嘴唇干涸得脱了皮,一说话就冒了血丝出来。 手脚亦锁着沉重的铁链。 “……”冯霁雯只觉得从未如此刻这般心酸无力,一颗心似被人紧紧地攥在手中,疼得要命,甚至于一时间竟连话也说不出,只能流着泪。 冯英廉拿粗糙的手指替她擦着脸上的泪水,嘴上却是道:“听祖父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