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视作了救命稻草一般。 恍若是人将溺水之前最后的一丝挣扎。 正因太过于在意,方会如此,明知自欺欺人,却宁愿拿这短暂的假象来安抚自己。 又静等了一刻钟的功夫,仍不见有人来,福康安倏然站起了身来。 “回府。”他语气中隐含着无法掩饰的‘释然’。 “可是三爷……”福英站在原处,神情犹豫而踌躇。 见他迟迟未有跟上来,福康安回头拧眉训斥道:“你聋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