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未有置声。 桌上茶气氤氲着,凉了又换成热的,终换了三盏,福康安方才端起。 他一口气将茶水饮尽,搁下杯盏后,方才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 “三爷,刚进申时。”福英答道。 口信中约定的时辰便是申时。 只是今日出门前,本打算先去一趟英廉府见和太太,故才提早了一个时辰出门。 和太太没能赏面,便只有直接来此处了。 福康安的视线在窗外别苑左